知道了此事。

春雷图之下,竟然还藏着另一幅图!

树枝软绵绵的,落在人身上一点痛楚也没有。

一见画眉,一听画眉叫声,便觉心中易怒烦躁,坐立难安。

甚至连腰间那道深深刀疤,也在连用十几罐“玉肌膏”后只留下一点很淡的影子。

人群最中央,蹲着一个年轻公子,衣裳被火燎得狼狈,抱着头不知在嗫嚅什么。

老汉血淋淋的脸对着他,在火海里直勾勾盯着他眼睛,叫他:“阿呆”

戚玉台感到无法理解。

火是从最上头一层起来的,因此顶阁的火也最难扑灭,且木梁被大火一烧极易坍塌,他没再让巡铺们上去,已经烧了这么久,再灭火无甚意义,总归人都没事,就不必让巡铺再冒无谓风险。

不行,他不想死!

戚玉台扭头看向门口,紧闭的大门前一根横梁砸下,恰好燃起一堵火墙,短短几步,犹如天堑,将他与出路隔开。

戚玉台站起身。

申奉应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