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忍住不耐,竭力维持温和语气,道:“多点银子不是坏事。”
至于那只画眉……
“戚公子……”
这屋中皆是病弱老残,唯一的壮劳力杨翁女婿去茶园干活了,杨翁儿子坐在屋中角落的椅子上,看着他们笑得痴傻。
申奉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眼前人兀地惊悸跳起来,一把抓住申奉应袍角,疯疯癫癫地开口:“画眉,你有没有看到画眉?好多好多画眉!”
深山翠木,密林起伏,十里茶园清芬荡荡,屋舍前挂着一只铜质的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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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莽明乡茶园,养画眉的杨翁一家么?”
一个傻子,不给他多留点银子,凭什么养活他?就凭在地里刨泥吗?
老汉道:“阿呆”他叫自己儿子这名字,却叫得并无揶揄讽刺,望着儿子的目光温和慈爱,“阿呆不傻,阿呆只是有些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