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前些日子,金显荣便得了肾囊痈。此病虽不会危及性命,但对男子来说却苦不堪言,尤其是对爱色如命的金显荣来说,可不就是要了他的命?

他已经近两月都没与府中小妾们亲近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譬如此刻,两位姨娘都来到他院子门口,他却只能含恨将对方打发回去。

造孽啊!

才想着,方才出去传话的小厮又折返回来:“老爷……”

“又怎么了?”

“……医官院的医官来了。”

见金显荣满脸不悦,小厮又补上一句:“今日换了位新医官。”

闻言,金显荣冷笑:“什么新医官,庸医罢了!”

他自得了这个肾囊痈,医官院便给他指了好几个医官来看,那些医官领着俸银,瞧着倒是一个比一个正经有本事,只是这么久日子过去,登门的医官换了一个又一个,他这病没有半丝起色,甚至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这帮庸医!

金显荣心中恼怒,语气越发不善:“让他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