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别的也干不来呀。”

这话似乎取悦了沈梦月，对方一下子表情和缓多了。

趁此良机，徐晓柒赶快表明来意：“梦月，当年你在我们班就是写得最好的。你高中时出版的小说《银河寻月去》，我到现在都经常看，不知道刷多少遍了。”

沈梦月的脸上划过一丝伤感，但只是一瞬：“谢谢你的喜欢。”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问你，”徐晓柒切入正题，“《银河寻月去》有五条线，却井然有序，丝毫不乱，节奏也特别好。这里面有什么诀窍吗？”

沈梦月微微一笑：“你想偷师？”

徐晓柒双手合十，大大方方、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沈梦月沉默了半晌。

徐晓柒热切地望着她。

终于，沈梦月牵了牵嘴角：“这靠天赋，我也讲不清，你也学不会，算了吧。”说完，她不再停留，补了句“失陪”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