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商舌尖抵了抵颊肉。他有点说不出的烦躁。

“就一杯。小孩儿都比你强。”

盛景没有搭话。她抱着椅背,脸颊枕着胳膊,困倦的眼睫垂落又睁开。樊商用力耙了下后脑勺,抬手关掉寝室灯:“这就行了吧?”

没回应。

樊商走到盛景面前。阳台的昏黄光线混合着夜的幽蓝,柔柔渗入屋内。伏在椅背的少年好似一幅静默的壁画。

紧接着这壁画又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