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青涩。
情到浓时,他吻得全凭自己心意,像个没什么经验的愣头青,笨拙且毫无技巧可言,偶尔牙齿磕碰到她的嘴唇,奚漫疼得直皱眉。
好一会儿,奚漫被他放开时,还感觉唇有点疼,柔软的唇肉好像被他磕破皮了。
她用手背拭去唇上的水痕,仗着没开灯,她胆子也大,忍不住打趣道:“简灼白,你吻技好差。”
话音刚落,她的腰肢被男人扣住。
只觉脚上一轻,整个人登时从床上跌下来,被他稳稳接住。
他翻身压过来,奚漫被迫躺在他先前躺过的软垫上。
柔软的鹅绒枕上,有独属于他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清冽气息如出一辙。
男人靠得很近,几乎整具身子欺压过来,奚漫无处可逃,瞬间成了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