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衾酒,没有撒帐,没有红盖头,没有洞房花烛,今日新居落成,也是一件大事,为夫便想着一起补上。”
苗苗本来还有些羞,听着屠安的话,忍不住感动的红了眼,嘴上却抱怨道:
“你根本就没醉,还让我忙了这么久。”
屠安笑道:
“既累着了,那为夫替你穿上?”
苗苗想说不用了,她自己来,但想了想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喜服是屠安专门让人做的,不是很华丽,只用了铺子里上好的料子,绣了些讨喜的花色,尺寸大小恰恰合身。
盖头绣的是鸳鸯戏水,盖盖头前,屠安拉着苗苗坐在梳妆台前,拆了她头上的发饰,用那把苗苗一直用着的发梳梳顺了头发,从腰间取了一只玉钗,及腰的长发只用一只水头极好的玉簪挽上固定。
“这簪子……”他什么时候买的?
屠安指尖停在她乌黑的秀发上,
“成婚这么久了,没送你一件像样的礼,这簪子是回来前在府城让人专门定的。”
苗苗伸手拿着放在梳妆台前的桃木梳,
“哪里没有送我礼?这梳子不是?”
屠安笑了笑,凑在她耳边低声道:
“其实,为夫是想说,为夫的鞋子得换一换了,常言道礼尚往来,先前你先送了鞋,为夫才记得给你送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