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露出冷冰冰的神态,底下却?在发狠地进攻着,又或者被调皮的女主角控在掌心中,隐忍得控制着,避免当众失态,被人发现。
她每次看到这种?情节,都会?屏息凝神,既替主角担心,又止不住地暗爽。
据说越是禁欲沉稳的人,越容易勾起深埋于心的变态因子。
她舔了下干燥的唇,“那看不见的地方呢?”
贺问洲怔了一下,随口说,“当然也要做好。”
他低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待会?我?送你回学校?”
他没上当最好,要是现在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以后计划可就不好实施了。舒怀瑾同他步至餐厅,喝了一大口牛奶,“早上应该会?堵车吧?我?感觉第?一堂课应该是赶不上了。”
“第?一堂什么课?”
“公共基础课,不是特别重?要,但是老师有点变态,每节课必点名。”舒怀瑾说,“希望我?室友能帮我?蒙混过关。”、
贺问洲用刀叉抹了一层酸奶黄油,剐蹭在烤好的面包片上,铺上层火腿碎,慢条斯理:“怎么感觉你经常逃课?学习进度能跟上吗?”
见他关怀起了自己的学业,舒怀瑾莫名有种?在跟舒宴清汇报的错觉。这时候两人之间的阅历差和代沟显现出来了,她挑起来饺子,毫不在意地说:“要是只想混个学分,在专业里拿中等往后的排名,偶尔逃逃课没关系。毕竟大学课程不算特别难,认真学总不至于挂科。”
“别告诉我你大学的时候没逃过课。”
贺问洲坦然说:“我一学期里待在学校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星期。”
这下轮到舒怀瑾惊讶:“你的学位证该不会?是走后门买的吧?”
“买个屁。”贺问洲真想把?她脑袋撬开,“我?那会?做的项目多,给学校带来了上千万的经济效益,校长特批准予了我?跟非全学生一样的待遇,但学位拿的仍是全日制的。”
他捻着杯壁,语气从容:“不是你想象中的权贵压人迫三分。”
舒怀瑾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骂脏话。”
也是头一次近距离听大佬本人淡淡地阐述普通人遥不可及的辉煌过去。传闻说贺问洲能够将集团发展成如今的商业帝国,靠的是他背后深不可测的背景资源,舒怀瑾倒是觉得,这些事要是换成草包来,迟早把?家产败光。难怪她总想象不出贺问洲的学生时代,感情他读书?时每天不见踪影,早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神秘存在。
难怪高岭之花没人摘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