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往他身前靠,皱着眉心缓了许久。舒怀瑾也没好?受到哪去,身前是空无?支撑的路面,后?有豺狼虎豹一刻不肯松地往前追,一时让她找不到任何支撑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她浑身上下全都红透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贺问洲,你、你干嘛。”
等她好?不容易缓了劲,对上一双隐在暗处中的眸子,话语顿时卡在喉间,蓦然生出几分难以启齿的电流,沿着血液窜至四肢百骸,一直抵达脚尖,让她忍不住微微蜷缩着。
昔日英俊深邃的面庞全然被欲望掌控,哪还有半分淡漠。
贺问洲说得没错,他这盘冷冰,早就被她煮沸了。如今滚烫热意灼烧,渐有反噬之意。
“我看,别去泳池边了。”他认真而?又眷恋地观察着她面上的清潮变化,深宽眼?皮轻敛,低哑的嗓染上化不开的哑,“我好?像发现了你的弱点。”
他一边说着,指尖一寸寸掠过,不自觉摩挲着。
为?了避免她不慎往前跌,索性将她架起?来。
“比如,这样。”
映入舒怀瑾眼?前的,只有无?边泳池寂静的一池温水,皎洁的月光随着波澜轻轻荡漾,好?似缀满浮金的银河。然而?她此刻没有任何支撑点,整个人处在极度不安的状态下,思绪悠悠飘上了天,连灵魂都被他恶劣至极的抽离。
贺问洲唇边弧度浅淡,对这场夜有了无?尽的耐心,“或者,这样。”
“不行?,这样太顶了……”舒怀瑾含着怨念的嗓音宛若撒娇,连话语也说不清楚。
“是么。”贺问洲笑得更深,鼻腔里溢出一点慵懒的宠溺,故意逗她,“宝贝想不想更顶一点?”
……
这一晚,舒怀瑾身体里的水分几乎被他榨干,欢愉的眼?泪逐渐有崩盘的架势。
从泳池到鹅卵石路面,最后?在她的央求下,总算换回房间里。
用光了整整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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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以后?,做这种?事会让人不知不觉间上瘾,两人在半山别墅里没羞没臊地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