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下唇,机警地揪住他的把柄,“你?又骂脏话!”
大概是上次跟他视频时自给自足那招的猛料下得太多,贺问洲真被她钓得不上不下,掌心撑在她腰侧,拖着她的臀一把将人半架上腿上,长腿略一用力,砰地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到底是久居高位的男人,温和冷肃的形象之下,藏匿着不容进犯的杀伐之气。
他的体力和腰腹爆发?力一向惊人,就这么?单臂揽着她架在了腰上,薄唇贴着她的下巴不客气地咬上来。
声音沉得发?哑,“夹稳。”
她的腿被迫缠在他腰上,双臂环着他的肩,姿势实在令人羞耻。舒怀瑾一边在心底感慨好?欲,一边忍不住疯狂心动。靠,苏阮说?得没错,老处男就是经不起激将法和瑟瑟的双重?攻击。
舒怀瑾偷着乐了半晌,面上仍是骄傲地扬起下巴,不满地嘟囔。
“你?骂脏话还不让人说?了。”
“老子算什?么?脏话?”
“老子就是脏话啊,你?见过?哪个霸总张口闭口就是老子的。”
见他眯起危险的眼睛,舒怀瑾开始胡编乱扯地找补,“老子只有?和《道德经》扯上关系的时候才不算脏话。”
贺问洲从善如?流地说?,“行,老子没有?道德,不念经。”
“……”
得亏她已经成年了,要是早几年认识贺问洲,迟早被他带歪。
舒怀瑾懒得同他争论,见刚才极具荷尔蒙张力的吻忽然停下,一双潋着水色的眸子兴致恹恹,转回刚才的话题,装作为难地问,“你?想要什?么?报酬啊?”
贺问洲不过?只想要小?姑娘的一句‘好?想你?’,此刻看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顿时改了主意。他倾身过?来,平复着身体喧嚣的反应,压下声,“把上次你?跟我视频的时候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舒怀瑾足足反应了几秒,脸颊瞬间?腾烧得通红。
她是色胆包天,巴不得早日同他水乳交融,但她脸皮没想象中厚。那天也就是晚上喝了点红酒,听到他哑着嗓唤了几声宝宝,一时上头,仗着他摸不着、碰不到,才大着胆子当着他的面聊慰。
她瞪大杏眸,鹌鹑似地埋进他肩侧,恶人先告状道:“你?怎么?一来就耍流氓。”
贺问洲目光好?似深渊,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心虚的眼神同自己对视。
“哪里是耍流氓了。”他撩眉睨她,“再做一次而已,不用非得到顶。”
“宝宝。”
贺问洲单手解开领带和马甲的纽扣,更方便压下去吻她,濡湿的舌尖往里探,吮着她唇腔湿嫩温热的软肉。骨掌难耐地在她腰间压住一处深凹,分明是一场再普通不同的吻,他却?不断攻城略地,将她胸腔里的残留的氧气粗暴又斯文地榨出来,直到大脑陷入迷幻梦境似的漩涡。
她已然变成了一只随风飘荡的风筝,眼里浮出雾色,寻不到落点。
贺问洲依旧游刃有?余,吻她的间?隙,蛊惑道:“公主宝宝,好?不好??”
舒怀瑾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公主和宝宝合在一起,在飘忽的缱绻中,迷迷糊糊点了头。
淅淅沥沥的水声漫过?耳膜时,舒怀瑾才惊觉自己已脱得只剩下单薄的衬衣和一条天蓝色蕾丝花边的布料。她喜欢各种色彩鲜艳的多巴胺配色,极致的鲜活颜色同瓷白的肌肤对比,视觉冲击感鲜明至极。
男人的领带随手搭在台前?,胸前?暴露出大片紧致的肌理,向来一丝不苟梳上去的短发?沾了湿意,几缕垂至高挺的眉骨处,显出几分意气风发?的冷傲。
贺问洲静静罩住她,凸棱的喉结在灯带的投影下禁欲又性感。
“坐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