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当成是月事紊乱,提前罢了。 可是如今再仔细一想,这不分明是刚与人交合后的征兆吗? 莘奴不信,又问:“就算你不知,那过后也闻不到味道嘛?” 妫姜哭丧脸说:“那日我返回去又足足睡了一天,感觉浑身酸麻,跟车轮碾压了一般,鼻子和嘴俱失了味道,如同感染了风寒一般,哪里有什么味道感知?” 莘奴听到这,心里猛的一翻,如果姬莹所言属实,那么她这征状分明是先前中了迷药。究竟是何人这般歹毒,要害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