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希境的病房里吃了晚饭,等胡鹏说的阿姨把食盒掀开摆在他面前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怪不得身体哪里都疼,头疼,心疼,胃疼,他还以为是被打的后遗症。所有人都在忙碌地救治着江希境的刀伤,他到医院后找了个能歇息的空隙,去厕所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体的伤口,彼时其实连走路都疼得厉害。

江希境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手上还吊着水,半边脸被混混联合技的那几拳揍得皮下出血,肿得像头猪,另外半张脸还是帅的,只是脸色并不好。

胡鹏从事发开始就有打不完的电话,此刻终于闲下来,敲了敲房门,看着陆声:“部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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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过空旷的充满消毒水味的长廊,来到外厅,夜晚的冬风凛冽,恰逢是这个季节最冷的那几天,气温降得厉害,来急诊的人很多,都是发烧流感,像江希境这种重大事故的倒为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