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富二代,前阵子给家里买了一辆越野车。”
“这一年来她经常用‘别人家的孩子’来刺激我,说话越来越难听,我耳朵听出了老茧,也不在意。但她突然开始攻击我爷爷奶奶,诅咒他们赶快去死爷爷房子一时半会儿还拆不了,拆不了就拿不到安置费,她只能盼望他们早点‘离开’,好卖掉老宅。后来甚至骂我外公老不死。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听她破口大骂,情绪没控制得住,去阳台上的工具箱里抽出榔头,想都没想就向她脑袋砸去。”
乐然指尖轻颤,仿佛能透过她的叙说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我砸了很多下,直到我爸下班回家。”她眼中有一种冰冷的狂热,笑容极其扭曲,“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上去就是一锤。”
“他们都死了。”
“然后你打开电脑,搜索处理尸体的办法,最终选择碎尸抛尸。”沈寻将疑问说成了陈述,淡漠地看着江映莎,“周家镇是我市辖内最偏远的乡镇,你本以为将尸块抛进灯一村外的荒山野岭,就不会被人发现,但是你……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