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思考。
我被大力掼到床垫上,背朝上脸朝下,嘴里的领带越发得紧了,仿佛要把我的脸都勒成两
半。
混乱的挣扎中,宽大有力的手掌将我双手手腕并到一起,高举过头顶,之后紧紧扣住,再不
容我有半点反抗。
酒气萦绕鼻端,唾液润湿领带。上半身 动不了,下半 身膝盖刚要撑起来,哗擦一声,裤腰一
紧一松,便从跨上掉落下去。
操,我刚买的新裤子,才穿一次呢。
“唔唔”要是能说话,我一定会告诉他,不用他动手,我自己来,我自己脱光躺好了配合
他,他实在不必如此。
可我没法说话,盛珉鸥一开始就把我路堵死了,非得把合奸搞得跟强奸一样。
背后无声无息压上一具灼热人体,全程不说话,一口咬在我耳朵上,同时一把握住了我那胯
下二两肉,稍显粗暴地揉捏起来。
本来我还有力气挣扎,现在被他这么一弄彻底不行了,一头栽进枕头里,兴奋到浑 颤抖。
第一次在会所时我只有愤怒,因为不知 搞我的是盛珉鸥,全程都是屈辱没有享受。可这次
不同,我知 是他。摸我的是他,咬我的是他,给予我快乐的是他。
朝思暮想不足以形容,心心念念又太过于浅薄。我对他是辗转反侧,是寤寐求之,是思之若
狂,是心无旁骛。他只要勾一勾手指,我就再也逃不开他的掌心;他对我笑一笑,我能为他做任何
事。
紧紧咬住嘴里的东西, 体僵硬片刻,在他手上一泻千里。
!我心里暗骂着,脸有点烧。我真的平时没这么快,都是因为盛珉鸥才没忍住。要知道 他
平时就是什么也不做光看我一眼,我都要难以自制。他的衣服,他的手帕,他的一切一切,皆可以
成为让我欲火焚身 的催情 药。
我浑 发软,每个 孔都像是舒张开了,尖叫着自己如何舒爽。粗粗喘着气,耳廓突然被用
力咬了口,痛得我一激灵。
“痛吗?”他终于说话,抵在我耳边,气息全都吹进耳道 ,茸毛 被吹拂,激起阵阵麻痒,我
忍不住又要颤抖。
“你看,你又硬了。”说不清他到底是醉是醒,只觉得他声色比平时更低,语气比平时更
缓,除此之外看不到他表 ,也无从分辨,“那些人知道 你这么淫荡吗?”
我一愣,在满身 的汗湿中,在窒闷的空气里,突然满脑袋问号。
哪些人?哪里来的人?
他这纯粹是在污蔑啊。
有本事把我松开,我到要让他看看,我能多淫多荡!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盛珉鸥不等我发出抗议,将我“吐”出来的东西又尽数送回给我。粗
长的手指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蛮横地在体内进出着,弄得股间一片粘稠。
昏暗的空间里,除了我口中无法抑制发出的模糊呻 ,便只有那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水声。
“唔唔唔!”仰起脖颈,反弓着背,腰间颤抖起来,后头夹紧他的手指,又 射了一回。
这次感觉实在有些强烈,也很猝不及防,我整个脑袋都空了, 体止不住一阵阵轻轻发着
抖。口涎顺着唇角滑落,与脖颈的汗混合,更是一塌糊涂。
我再也没力气,眼看要软倒下去,腰上突然扶上一只手,揉捏着我侧腰的肌肉,并不收敛力
。
疼痛中夹杂愉悦,敏感点落入他手,我下意识想躲,下一秒就被捅了屁股。
我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