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扎好了的。”瑞瑞委屈地说道。
淳于越拔掉角针,绕到另一把探了探脉搏,脉息确实是有所变化了,但好在是好的变化。
孙平一听吓得脸色都白了,这东西又哪是能随便动的,连忙追问道,“皇上怎么样?”
淳于越摸着脉息,瞅了眼低着头的两个小家伙,道,“扎死子,扎活了,都是你们的功劳了。”
“你好好说句话不成?”青湮瞧着两个孩子被吓得不轻,于是道。
“能动了总是好事,再等些日子看看能不能有别的反应。”淳于越道。
现在只是脉息有所变化,至于能不能醒来,他也不敢肯定。
涌泉穴是最痛的穴位,那小家伙那一针再刺深一点,可就当场要了他老子的命了。
不过现在能有些变化倒也是好的,要不这么一直活着个半死不活的人,他也快受不了了。
“最近先别带他们过来了。”青湮望了望孙平和紫苏叮嘱道。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好奇好玩,若是再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这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好。”紫苏抱起熙熙工,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了,我们去百兽园玩。”
出了素雪园,熙熙问道,“苏姨,我们做错事了吗?”
“没有,不过以后来这里,*上的东西不能乱动,知道吗?”紫苏耐心地说道。
“好。”兄弟两个接连回应道。
“答应了就要说到做到,说到做到了才是小男子汉。”紫苏郑重地道。
“嗯。”兄弟两齐齐点头,答应道。
紫苏笑了笑,看着两个孩子又是欣慰又是心疼,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可是父亲生死不知,母亲又被幽禁北汉,在他们最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却都没在他们身边,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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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阴差阳错被自己儿子给捅了一针,夏侯彻虽然还是没有醒来,不过身体状况却是在逐渐地好转了。
这样的结果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便是淳于越本就想着他一辈子也就这么个样了,没想到还会恢复起来,于是无数次地感叹,祸害遗千年。
凤婧衣那女人也是,回回要死不死的,结果还是活蹦乱跳的。
冬天的日子过得极快,很快便近了年关,宫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两个孩子到了该学东西的年纪,原泓两人又都忙于政务脱不开身教,于是孙平亲自去了趟苏家请了苏妙风入宫暂时教两个小家伙课业。
熙熙对学东西倒是很感兴趣,瑞瑞则是没什么兴致,一到课业的时间就直打瞌睡,让人哭笑不得。
到底紫苏了解他,千方百计的拿吃的玩的哄着他来,学会一样就给一个吃的,于是那聪明劲儿刷刷地就起来了。
苏妙风写了字,拿起来问道,“这是昨天学的,是什么?”
瑞瑞瞟了一眼,紫苏手里的食盒,小手一举,“灯笼”
速度之快,连一向专心学习的熙熙都抢不过他。
孙平带着宫人在门外瞧着,不由感叹道,“这小皇子还真得哄着来,不仅那样子跟皇上越来越像了,连那脾性也都一样了。”
以前,不也还是钰娘娘哄着来,这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真是不假。
大皇子倒是像钰娘娘的聪慧,但也偶尔会被那小的给带坏了。
“要不怎么是他儿子了。”紫苏笑语道。
因着小孩子集中注意力的时间有限,所以每次课业时间也就小半个时辰,早上下午各一次,以免时间长了让他们反感不想学了。
“苏姨,苏姨,我的团子。”瑞瑞第一个餐了出来,伸着小手道。
紫苏无奈笑了笑,从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