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想保住小命。
季宴礼听到她的话动作一顿,这还是余笙第一次在这方面主动要求他“给机会”。
他把她放回地上,垂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也真是好奇她能给他什么惊喜。
“五分钟。”男人给出时限,便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余笙一秒钟也不敢耽误,蹲下身子,手扶着那肿胀的茎身便靠过去。
舌头舔上龟头的一瞬,季宴礼整个背脊都在抖,他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嘶哑难耐的低喘。
阴茎在她手里一瞬间猛动,仿佛一条被惊醒的巨蟒,挣扎着要从她手里蹿出来,将她咬上一口。
余笙一看这情形来了信心,刚刚她帮他撸了半天他都没什么反应,现在不过舔了了一下,他反应就那么大,看样子有戏。
她蹲在他胯下,动作虽然生疏,但光是意识到余笙正在给他舔,就能让季宴礼兴奋不已。
他站在原地,手掌扶住她的头,顶胯将性器送过去更多。
余笙不停的自我催眠,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根大肉条,就当是吃零食了。
舌头从他的龟头一路舔弄下来,舌尖撩过茎身上每一道沟壑折痕,她舔的速度,动作真像是在吃一个巨型的棒棒糖。
季宴礼难耐的扯开颈间的领带,又解开衬衫扣子,仍旧觉得燥热难堪。
他终是弯腰下来,捏住余笙的下颌,漆黑的眸子垂旺下去,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张嘴。”
余笙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却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