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抱着她往外走,打算回老宅的房间先洗个澡。
两人身上都有些狼藉,季宴礼没有走大路,而是从车库后面的小林子钻过去,打算避着人回到老宅。
刚走到半途却忽然听到树丛另一侧有人在低声谈话,他听出说话人的声音,脚步一顿,找了个隐蔽处,静静站着。
“...你妈刚才跟季宴礼聊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季宴礼是铁了心要娶那个女明星,肯定不会听她的话。”
余笙这时候被冷风一吹,人也清醒了不少,正好听到两人话里提到季宴礼的名字,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说话的男人声音苍老,余笙不认识,但回话的那人,她却认了出来。
居然是季承恩,他竟是去而复返,还称这人叫“爸”,那另一个人岂不就是季成泽了。
这两父子躲着这里,讨论的又是季宴礼的事,指不定在憋着什么坏。
余笙勾着季宴礼的脖子,也静默着不说话。
天色渐渐暗沉,林子里光线阴暗,更加分辨不明,季宴礼和余笙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竟是无人察觉。
“早料到了,那小子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这母子俩一样的脾气,放在一起随时都会炸。”季成泽冷哼了一声,语带嘲讽,全然没有了在谢温雅面前温和文雅的模样。
“...那什么时候可以把谢温雅的股份拿到?”季承恩小心翼翼的问。
“你急什么,欲速则不达。”
季成泽说完,季承恩倒是沉不住气了,越说越激动:“股东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怎么可能不急?拿不到她手里的股份,季宴礼岂不是又要再当几年的董事长?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也不怪得季承恩这么着急。
季宴礼在公司不仅独裁,还专横霸道,要不是季宴礼上回住院,季承恩甚至连个挂名的职位都捞不着,在季氏一点实权都没有,眼看股东大会又要开始,怎么可能不着急。
“你慌什么?!这么大声是怕其他人听不到?!”季成泽语气冷硬的喝止他,
季承恩被他一吼,也冷静了下来,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季成泽的声音:“罢了,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开口,让她把股份转到你名下,你就只要做好一个儿子该做的,其他的不要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知道吗?”
季承恩应了一声,两人又谈了点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