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随便能进我们季家的门?给我们季家当媳妇?还是个二婚的,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家里人怎么教你的?”
余笙眨了眨眼睛,转过身面对她。
与谢温雅的不屑与厌恶不同,即便听到这么不客气的话,余笙的表情却非常平静,语气也只有疑惑:“我想问,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话的?是季宴礼的伯母,还是他的母亲?”
这话一出,谢温雅立刻脸色大变。
她仿佛是被余笙的问题刺到痛处,一张脸又黑又白。
“余小姐,你对长辈就是这么说话的?”旁边的季承安扶住谢温雅,立刻冷声接口。
余笙却并不搭理他,只看着谢温雅:“听您的话,您对于我二婚的身份似乎十分介意,那我想问,您当初改嫁给季宴礼大伯的时候,是不是也有人对您说过这样的话?”
“你!”谢温雅完全想不到余笙竟敢跟她顶嘴,还字字句句全往她心口上扎。
尤其是她改嫁季成泽的事,在季氏家族内部,每个人都是讳莫如深。
而余笙第一次过来,竟敢这么嚣张的那这件事来刺她!
谢温雅气火上头,抬手就要朝余笙脸上抽去。
没想到一只手掌却是扣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将她甩了出去。
谢温雅几个踉跄,好在是被季承安扶住,她抬起头,看到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长这样大了,像她曾经的丈夫,又像她早逝的大儿子。
谢温雅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她站直身,盯着季宴礼,声音冷沉:“季宴礼,你是不是以为季家已经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