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被子里那股越发浓郁的,带着微苦气味的栗子花香气,让她越发的燥热。
下腹仿佛燃起一束束小火苗,将她的五脏六腑都融化了,化成的汁水从腿间向外吐出,湿热了一片。
她握着那粗长的茎身,一只手撸着粗长的茎身,另一只则揉着那两颗鼓胀的大睾丸,小嘴张得更大,直将他往喉咙里挤。
紧窄的喉咙口张合着夹着那颗硕大的龟头往下吞,仿佛是要把他吃到肚子里。
季宴礼难耐地眯起眼睛,拉长的下颌出喉头滚动得越发厉害。
她夹得实在太紧,精囊被她又揉又吸,阴茎在被子底下胀到发疼,火烧火燎的仿佛要从里面炸开。
他终于没忍住,隔着被子按住她的头,腰胯微微上顶,将阴茎送进去更深。
余笙张大的喉咙,放任他挤进来。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握着他露在外面的茎身快速撸动。
阴茎在她嘴里越胀越大,男人顶胯的动作也显得越发急切。
听着被子里发出的黏糊糊的吞咽声,他一把掀开被子,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腰胯上抬的同时,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
口腔里的唾液被阴茎摩擦得粘稠,抽拉间拉扯出无数湿液,随着他的顶弄黏在余笙的下巴上,一黏糊糊的往下滑。
龟头一整颗挤进她的喉管里,挤压着往里钻,仿佛要喂进她的胃里去。
在她嘴里抽送了一阵,季宴礼终于将阴茎抽出来。
余笙趴到他身上一路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