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咽了下喉咙,她强壮镇定地开口:“你不要你们做得天衣无缝,等找到监控,你们一个个都得去坐牢!”
余笙全然没有露出怯意,倒是盯着她,一步步走上前。
她身量比林婉晴高上一截,没有表情时,气势更是迫人。
林婉晴一瞬间竟恍惚从她身上看到了季宴礼的影子,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林婉晴,你还搞不清楚状况是吧?”
余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有锋利的寒芒:“林家现在今非昔比,你哥和你妈都躺在医院里,你还在外面处处树敌,是怕林家倒的不够快吗?我再说得直白一点,就算是以前,林家比季家也是不够看。这圈子你比我熟,且不说你没证据,就是找到了证据,你觉得你现在的状况,能跟季家抗衡?”
林婉晴被余笙说得哑口无言,她本就不是个有主见的人,如今更是被余笙的话弄得六神无主。
怕虽怕,林婉晴却也并不完全失去理智,她指着病房里的林儒洲,对余笙控诉道:“那我哥...就这样了?”
余笙转头看向病房里的人,心中却感觉不到一点悲喜。
她对林儒洲是完全没有感觉了,即便他今天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有任何波澜。
“你哥早前从季宴礼那里拿了不少好处,要不要卖掉凑医药费,看你自己。”余笙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了,她不会再跟他们有任何的牵连,也不会把自己的同情心分给他们丝毫。
她这辈子为他们家做的,够多了。
...
余笙刚换了衣服从ICU出来,迎面就对上那张熟悉到让她心悸的脸。
他比之前清瘦了些,面部线条更为冷冽立体,双眼皮深了许多,冷白的皮肤在白炽灯下显出一种诡异的惨白与不正常的绯红,就连那两瓣唇也带着病态的苍白和干裂。
大约是走得急,男人的胸腔起伏得十分剧烈,但看到她的一瞬,他蓦地停下脚步。
季宴礼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位置,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用力到仿佛要将她镌刻进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