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尽是温柔,但身下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狠。
高大的身子更沉的压下来,重量几乎全集中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这让那根性器挤入得更深,两颗睾丸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他把她两条腿全架到肩膀上,性器从上往下狠狠捣进余笙的肉穴里,粗大的阴茎似根大铁锤,仿佛要把她钉死在床上。
女人被他肏得疯狂尖叫,两条腿在他肩膀上胡乱蹬动着,似乎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
男人两手撑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锁在怀里。
窄臀凶狠的撞上来,手臂撑着将她同时往胯下按,生生让她吃了他全部的力道。
床上这疯狂做爱的两人,林儒洲都认得,正是余笙和季宴礼。
此刻他们的交合处正对着打开的门口,全然落进他窥伺的眼睛里。
他能看到余笙那张娇嫩的逼穴被季宴礼胯下那根硕大的阴茎撑到发白,仿佛一圈薄膜裹在男人粗大的茎身上,他甚至能隔着那一圈薄膜,看清阴茎在她肉穴里的运动轨迹,以及茎身上隆起的每一条血筋的走向。
余笙在哭,但那哭声却没有半点哀戚,全然是被极致的情欲逼到高处的畅快。
没被季宴礼干几下,她就浑身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被阴茎塞满的逼口当着林儒洲的面,剧烈绞动着那根肿胀的大阴茎,剧烈痉挛着喷出水来。
喷水的状态也极为激烈,水柱状的,从被塞满的逼口缝隙处猛地滋出来,几乎要落到他脚边。
“季宴礼...老公...啊啊...”她在男人身下剧烈喘息,又哭又叫,屁股却主动抬起,迎上男人凶悍的进击。
“笙笙...”季宴礼低头吻她,胯部却快速顶动。
胀紫的大阴茎仿佛一根高速旋转的打桩机,对着她软烂的逼穴做着活塞运动,粗大的茎身撞进来又快速拔出去,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两颗大睾丸甩动的残影。
随着肉体拍打声越发响亮,余笙的尖叫也越来越急。
这是林儒洲第二次,真切地看到这两人交合的场景,比起上次在阳台,这样的画面要更具冲击力。
眼前的一切也跟他记忆中的一幕重叠起来。
那个明亮的诊室,光影里交错的身影,肿胀的性器,拉着丝坠下的黏液...
居然这么早!
这么早他们俩就搞在一起了,而他还被蒙在鼓里。
她跟自己上床时装得像条死鱼,却在别的男人身下疯狂浪叫抽搐高潮;他帮她照顾重病母亲的时候,她却在医院里跟其他男人鬼混;离婚时还不忘记要利用他,踩着他给自己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