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从来没有拿自己跟他放在对等的位置比较过。
只是一天的时间,林儒洲却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时间熬煮透了。
在这一天时间里,他从天上到地下,整个人卑微到几乎是落进尘埃里,他的自尊被人狠狠的丢在地上,毫无顾忌地碾压踩踏,甚至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被人玩弄。
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自己与季宴礼之间巨大的差距。
那个男人可以轻而易举拿到他苦求不得的资源,然后轻飘飘地施舍给他。
他不需要任何知会,就可以把一大笔巨款打到自己账上。
他甚至能让余笙在床上欲生欲死,发出自己这辈子从未听过的浪荡叫声...
耳朵里似乎还能听到那一阵淫靡的声响。
床头摇晃的撞墙声,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性器相交的摩擦声,女人被肏到颤抖的淫叫,男人爽得粗重的喘息...还有余笙的那一句:老公。
老公?
这个本该专属于她的丈夫称谓,却在那欲念纵横的一刻,轻而易举就给了另一个男人。
林儒洲攥紧了手机,手背上绷出筋络,镜片后的眼睛满布着血丝,手指悬在那条未知联系人的信息上剧烈抖动。
季宴真是礼把什么都算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