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外走一边问,正要下楼,却发现楼梯拐角处的地板上有一大滩水,眉心皱得更紧,暗骂也不知道是哪个偷懒的佣人没有好好轻扫,地都没拖干净。
“...他已经走了。”余笙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失真的缘故,听起来有点沙哑。
“走了?”林儒洲也不是很惊讶,毕竟那么长时间过去,人家也不可能一直等着他,只是有些懊恼:“那他刚才说什么没有?”
手机那头安静了下,余笙的声音才传过来:“没说什么。”
林儒洲皱了下眉,感觉有些不对劲:“没说什么?他没说要那几盆兰花吗?”
不应该啊,季宴礼要不是想要那几盆兰花,他干嘛要过来看?又不是闲的没事干。
“...我跟他说那几盆兰花是祖母最心爱的,他没说什么了。”余笙的声音轻轻浅浅,相比于林儒洲的急切,她像是没什么情绪。
“你跟他说这个干嘛?”林儒洲语气里有些不悦。
“...那是你祖母留下的,最喜欢的东西。”余笙在电话里强调了一遍。
“知道了。”林儒洲虽然是应声,但却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只是不想跟余笙争吵,随意敷衍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哪天亲自送那几盆兰花过去,再跟季宴礼提提那部S+戏的事。
“对了,你现在在哪呢?”他这会儿才想起问余笙这个。
“...我回影视城了,明天还有工作。”
余笙刚挂断电话,头上灼热的气息已经伏下来,带着男人身上冷冽的烟草气,顺着她的口腔侵入进她的五脏六腑。
她坐在季宴礼腿上,被迫仰起头,迎上他的深吻。
车子在路面上颠簸,她也跟着在男人的大腿上轻轻摇晃,像是浮在海上,悠悠晃晃,却又被烈阳炙烤得燥热难耐。
“去我那?”男人修长的手指捻动着她被扯坏的盘扣,薄唇贴着她的唇瓣,低低的问。
余笙捏着手里微微发热的手机,咬了下唇:“我明天有工作。”
跟回答林儒洲一样的答复。
季宴礼的目光始终停在她脸上,之间在她脖颈与胸乳处微微撩弄,压低了嗓音,带着写蛊惑的味道:“我明早送你过去,不会让你迟到的。”
余笙低垂的眼睫眨了眨,低低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