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他话音刚落,手机那边就传来一阵忙音。
男人眉心一跳,拿过手机一看,电话居然被她毫无预兆的挂断了。
盯着回到桌面的手机屏幕,季宴礼紧蹙起眉,只觉得胸腔发堵,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差了。
他把手机重重丢回桌上,狠吸了口烟。
辛辣的尼古丁由口腔直进肺部,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沉沉吐气,将燃尽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头仰靠在沙发上,季宴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
他想到刚刚的对话,突然开始懊恼,懊悔自己刚刚不该试探她,或许他不该逼她...
她有选择的余地,她可以选择要他或是不要他。
但他没有,他的人生必须要有她。
有选择的人从来有恃无恐,而没有的人只能忍气吞声。
他刚刚犯了错误,颠倒了这个规则。
越想越觉得憋闷,季宴礼直起身,拿过烟盒又叼了根烟在嘴里,刚要点燃,桌上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
这回不是电话,而是视频连接请求。
闪烁的头像是一只伸展着双臂的小猫,这是余笙昨天约会时当着他的面换上的。
季宴礼看了眼闪烁的头像,点烟的手僵了僵,刚刚漆黑冷冽的眸子稍微融开了些冰霜,他还是点燃了嘴上的烟,吸了两口,才把桌上狂震的手机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