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阖的双眸中是多年夙愿得偿的畅快与满足,他鼓动着胸膛,终于满足地喟叹出声。
再睁眼,往日深沉冷的眸色已然染上情欲渴切的绯红,仿佛一只霍乱人间的淫兽,带着惊心动魄的邪肆和旖旎。
“好胀...季医生...”余笙捂着被撑大的软白肚皮,红着一双眼睛急急喘气,她能感觉到他抽动间,那跟肿大的茎身上清晰的脉络沟壑。
“胀就对了。”季宴礼眸色晦暗,箍着她,抽动着又往里插入了一截。
褶皱和嫩肉死死吸裹住他的性器,刚发过大水的甬道紧致滑腻,无数帐小嘴在他胀疼的茎身上咬噬,美妙的滋味简直蚀骨销魂。
“胀点才能解痒。”他嘴上漫不经心,身下却是扣着她细软的腰肢,腰胯狠戾顶撞,一口气捅插到了最深处,还十分贴心的询问:“现在还痒吗?”
两颗鼓囊囊的大睾丸甩动着,狠拍上了她被淫水湿得粘稠的阴唇上,顶得她整个逼口几乎都要跟着凹下去。
“呜…太深了…”
余笙被这一下撞到了花心,身子一颤,蜷缩的脚趾扣着住床沿。
她屁股颤得都从诊疗床上挺了起来,被阴茎塞满的逼口撑得发白,却还有一汩汩透明的汁液正顺着她的股缝湿湿的往下滑。
现在是不痒了,可却有着比痒更加难耐的胀和麻。
男人箍着她的腰,胯下狠戾顶撞,粗长的性器直插直入,次次都灌满她的花心。
余笙被他插得摇头晃脑,双腿在架子上不断地蹬着,连绑着她的布条都被挣松了些。
季宴礼扣住她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扯,他力气大到手背上的筋脉都跟着浮凸起,指腹深按进她腿肉的软肉里。
腰臀紧绷,胯骨快速挺动,红肿硕硬的性器随之在女孩白嫩的腿间不停抽送,动作又狠又急,次次都能抽出一长截,只剩一颗大龟头卡在她的肉穴里,在快速猛插回去。
胯骨重重向股肉,余笙浑圆饱满的肉臀被撞出一道道白嫩的肉波,摇摇晃晃仿若淫靡的涟漪。
季宴礼每重顶一记,都能把她的逼口整个撑开,穴外溢出的汁水被睾丸撞得四下飞溅,拍打成粘稠的汁液,黏连在两人交合处,随着肏干的动作发出粘稠的肉体拍打声。
小腹泛起尖锐的酸麻,余笙抽噎着哭出声,她捂着嘴含糊不清地开口,“季医生...我要被你干死了...”
她嗓音呜呜咽咽,带着控诉的埋怨,又有被情欲逼到深处的颤抖哭腔。
两种情绪交织,听起来更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