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她只能强装镇定,对林儒洲说自己还在外面,又问他蒋红英现在的情况。
“你妈没事。”林儒洲答道,“就是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回来吗?”
余笙咬着下唇,正想着怎么开口,身后的季宴礼忽然倾身下来。
他刚刚把衣服脱了,赤裸宽厚的胸膛滚烫的贴到她身后,呼吸扑到她颈间,带着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缩着脖子,止不住的哆嗦。
男人扶着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挤进来更多,坚硬的龟头抵着她娇嫩的子宫壁,慢条斯理的磨搓着,一面磨还在一遍挤,两颗大睾丸堵着她的逼口,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来。
余笙咬着下唇克制,却仍旧被他磨得难耐地蹙着眉,颊间一片潮晕,后背潮汗又起。
“阿笙?你在听吗?”许久没听到她的回应,林儒洲疑惑地开口。
“...在。”她强忍着身下漫上来的剧烈快意,艰难发出声音:“儒洲,我现在有点事情,晚点才能回去,你请护工先帮忙照看一下我妈。”
余笙真的有点忍不住了,不知道她刚刚那句话是哪里惹到了季宴礼。
他磨弄的动作变得越发暴戾,甚至掌住她两瓣肉臀,把她的逼穴掰得更开。
肿胀的性器就着张开的逼口塞进来更多,抵在她子宫深处划着圈的翻搅着,刚被他捣软的逼肉裹在粗大的茎身上,被拉扯摩擦。
酥麻与酸软,热胀与快意,各种感觉翻涌而上,几乎已经到了她忍耐的极限。
逼口抽搐着喷出汁液,全身的软肉都颤栗起来,呼吸声几乎都要暴露,她现在只想快点挂断电话。
“...阿笙,这么晚了,你呆在外面干什么?”林儒洲却并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即便余笙努力伪装,他仍旧听出她嗓音里的沙哑,以及那比平时略低的声线。
自从蒋红英重病以来,余笙几乎就守在她的病床前,寸步不离,今天却突然这么异常,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几个小时,现在这么晚,居然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林儒洲一时想起下午他刚给陈建打去的那通电话,怀疑余笙是不是真听到了什么,对他起了疑心才跑出去不回来。
“我...有事...”余笙紧紧抱住身下的枕头,像抓着一片救命的浮木,她憋红了脸,勉强发出几个音节。
下体插入的阴茎实在太过粗硕,饱胀感很强,身体里每一处肉褶似乎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撑开碾过,哪怕他什么也不动,就这么静止在那里,也依然会来带强烈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