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哭什么?”

“疼……”

“疼?”

宴辛禾一把掐住他的颊骨,五指用力恨不得捏碎他。

“你也知道疼吗?”他说:“你从我身边逃跑的时候,对我下安眠药的时候雀雀,你就没有想过我也会疼?”

宴辛禾换下了一开始的和颜悦色,面色阴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眼神阴鸷,染着细微的血色。

平日里温柔的眉目,如今深邃的仿佛积郁着层叠的阴云,深处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俞雀看他,愈发心惊胆战,拼命忍着泪水和惊悸,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