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定说与父亲母亲知道,让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温昭轻柔抚摸着絮娘散乱的长发,总是平静无波的心门头一次涌起滔天的杀意。
他知道徐宾白恨他入骨,性子又不可理喻,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只越矩地偏过头贴了贴絮娘冰冷的脸。
絮娘被徐宾白顺势推到温昭怀里,惊叫一声,雪臀在两只手掌的摆弄下高高翘起,湿滑的淫水顺着白嫩的腿心缓缓流下。
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环住温昭清瘦的背脊,整张脸撞进清苦又干净的气息里。
她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沐浴着圣洁的佛光,感受着令人流泪的温柔,另一半陷在恶鬼的獠牙利爪之下,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好在,这场侵犯并没有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