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着郭间的肉物,精致的鼻尖钻进气味浓烈的毛发里,扎得厉害,也痒得厉害。

常元龙仍在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她,后穴湿滑无比,每一次抽送都往外涌着热流,显然是已被他射了一回,身下的徐宾白颇有耐心地把玩着她的嫩乳,腰身缓慢上顶,带来不算激烈却连绵不绝的爽意。

絮娘已经没有气力害怕,红扑扑的玉脸在徐宾白颈侧轻轻蹭了蹭,软软地贴上去,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徐宾白抚摸着如云的长发,偏过脸定定地看着她挨操的淫态,眼里一忽儿冰冷一忽儿火热,像是想起了许多令他激愤难平的旧事,又像是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郭间射进絮娘喉咙深处的时候,常元龙也到了紧要关头。

他嘶吼一声,肏干的动作忽然变快变重,撞得絮娘和徐宾白紧抱在一起,两具同样白皙漂亮的身体紧绷。

前穴和后穴风格迥异的阳物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捣弄着最脆弱最敏感的所在,肏得筋疲力竭的美人无声流泪,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