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马儿舔得又红又肿,不住颤抖。

她的穴里插了根满是污垢的阳物,在低贱马夫的粗暴奸淫中流出黄黄白白的黏液,娇嫩的奶儿跟着乱晃,放荡地大叫出声,乞求他将腥臭的阳精射到身体的最深处。

“贱人!骚货!”耶律保慎被絮娘撩拨得双目赤红,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疯了似的往穴里顶,将一张床撞得“吱呀”作响,“你是不是给很多人肏过脏屄?是不是一旦浪起来,无论人还是畜生都能干你?”

“呜呜……殿下说的对……我是骚货……”絮娘只觉那根粗长的肉棍戳到甬道尽头,脑袋受不住地拼命后仰,香汗淋漓,眼眶发红,“奴偷了上百个男人,却从不曾遇见殿下这样骁勇善战的英雄……求殿下多操我几回,让我一次吃个饱吧……嗯……要去了……要去了啊……”

耶律保慎喜欢絮娘贪吃又不经干的样子,按着纤细的腰肢,在她穴里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回,这才腾出手去脱两人的衣裳。

他把肚兜当做手帕,从外到里细细揩抹花穴,待到轻软的布料沾满淫液和白精,又给她穿回去,恶劣地将腥膻的精水涂抹在鼓胀的奶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