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委屈地抽泣了两声,柔软的玉臂却主动揽住耶律保慎宽阔的肩膀,口中吐出淫言浪语:“官爷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奴想吃鸡巴是真,受不住折腾也是真……官爷的本钱像铁杵似的,快要捣到奴胞宫里来了,奴底下又疼又痒,再弄几下,说不得要尿你一身……”

耶律保慎挺腰在妙不可言的水穴里胡乱搅动着,只觉哪儿都是软的黏的,看似不堪一击,稍一使劲,嫩肉便缩回去,寻不着踪迹,往后撤的时候,又有股强烈的吸力缠上来,不多时便粗喘如牛,浑身是汗。

他和絮娘嬉戏着,纠缠着,听到她说出放荡又有趣的话语,越发的兴不可遏,想要低头亲吻白净的玉脸,由于体型相差悬殊,竟不能如愿。

只见身形高壮如黑熊的男人袍服散落在地上,裤子滑至脚边,近乎赤身裸体地托着个浑身雪白的美人,黑黢黢的阳物有大半没入白虎穴,剩下小半截沾满淫水,正在兴致勃勃地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