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脚下一软,跪坐在地。

“父王……”他膝行着爬到徐元昌脚边,拼了命地磕头,发冠松散,泪水滑落,俊秀的脸庞上沾满泥土,“父王,我娘向来体寒,受不住这样的磋磨,求您网开一面,饶她一回吧……”

徐宏焕也跟着求情:“父王,三娘的状况好像真的有点儿不妙,要不把她捞上来,歇会儿再弄?”

“你觉得我在磋磨她?我是看得上她,才找了这么多新鲜又能干的男人伺候她。”徐元昌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厌恶,似是在嫌弃儿子太过软弱,竟为一个妇人哭哭啼啼,“熠儿,你平日一向听话,今日怎么这么意气用事,口无遮拦?”

“儿子不敢……儿子……”徐宏熠抬起头,看清父王的表情,一颗心直直坠落深渊。

“好了,快别说这些扫兴的话。”杨氏笑嘻嘻地分开双腿,将缀着金铃的花穴玩得全是浪水儿,手指撑着软烂的屄口,邀请他加入,“四娘这里正痒得厉害,熠儿用鸡巴给娘好好捅一捅,尽尽孝心,也让你父王高兴高兴。”

徐宏熠木呆呆地低着头,被徐宏焕轻轻推了一下,动作僵硬地拉起衣袍,握住疲软的阳物。

尽孝心?一个青楼出身、心如蛇蝎的婊子,哪来的脸说出这样的疯话?

让父王高兴?父王高兴也是折磨他娘,不高兴也是折磨他娘,他分不出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时,徐宏熠听见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他扭过脸,看见董氏已经昏死过去,四肢软绵绵地垂下,看不到一点儿生机。

粗硕阳物进进出出的花穴里,涌出刺目的鲜血,那汉子到了紧要关头,竟然没有停下,紧扣着绵软的大腿,高声呼喝着又抽捣了三四十回,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与浓白精水一同流出的,是一团尚未成型的血肉。

肉团“咕咚”落入水中,荡起血红的涟漪。

徐宏熠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

他不明白董氏一日不断地服用避子汤,为何还会受孕,也来不及思索其中的疑点。

他只知道,这些年来,他错得离谱,忍得荒唐。

董氏总说,等他长大就好了。

可是,要是她根本等不到那一天呢?

要是她今天就流尽鲜血,稀里糊涂地死了呢?他苟活于世,还有什么意义?

徐宏熠再抬头时,眼眸已经变成不祥的血红,年轻稚嫩的身躯腾起森森杀意。

在杨氏惊惧的尖叫声中,他拔出旁边护卫腰间的长剑,毫不犹豫地捅进徐元昌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