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插得又要喷水,极为矛盾地频繁夹弄着,舍不得他离开,“好痒……啊……我不、我不行……”

话音未落,胞宫便“哗啦啦”地涌出一大滩春水,随着徐宏焕抽捣的动作,一波一波往外流。

“又喷了……”徐宏焕为肏干她时特有的成就感而着迷,使出浑身解数,花样百出地伺候着她,或是深插猛捣,或是浅进快出,或是顶压旋磨,脸上出现狂热之色,“娘,儿子干得你爽不爽快?儿子的鸡巴厉不厉害?”

絮娘软软地摇着头,徐宏灿将重新挺立的阳物递到她唇边时,却不能自控地张嘴含住,卖力吮吸,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胸脯因混乱的呼吸剧烈起伏。

杨氏不满兄弟两个厚此薄彼,将身上衣物脱去,只留一双绣鞋,柔若无骨地钻进徐宏焕胯下,头抵着絮娘的花穴,玉手摸上两颗在半空中晃动的囊袋。

徐宏焕呻吟了一声,只觉插在絮娘身子里的阳物热得快要化掉,外头的子孙袋痒得一阵阵发紧,忍不住对杨氏说起好话:“还是四娘疼我……再给儿子舔舔,儿子待会儿继续孝敬四娘!”

“就你嘴甜。”杨氏得意地伸舌舔吻道道皱褶,跟着徐宏焕肏干的动作来回摇晃头颅,玉手浪荡地揉搓着自己的阴户,两腿大张,嗓子里发出淫媚的叫声。

徐宏灿见弟弟一时半刻没有结束的意思,被杨氏勾得意动,索性将阳物从絮娘口中拔出,暂时转移目标。

他捞起杨氏两条玉腿扛在肩上,挺腰滑入浪穴,虽觉她不如絮娘紧致销魂,却没有挑拣,专心干了起来。

只见四人以奇特的姿势联结成一条直线,徐宏焕跪在絮娘腿间,下体与她紧紧相连,杨氏躺在他胯下,贪婪地舔舐着交合处,时不时捧着双乳去蹭他的屁股,而徐宏灿以跟弟弟一样的姿势,发狠操弄着杨氏,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兽类交配,最多也不过是雌性被许多雄性轮流肏干灌精,分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而他们此刻的淫乱程度,要比野兽激烈千万倍。

絮娘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不知道被徐宏焕干喷了几回,好不容易熬得他射了精,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徐宏灿抱到床上操了进来。

到得黄昏时分,娇嫩的身子看起来比早上更加凄惨,她哭得双眼红肿,双乳垂在半空中,乳珠胀大成原来的两倍,花穴将大剂量的“芙蓉娇”完全吸收,呈现出妖异的绯红,屁股高高翘着,和杨氏并排跪在一起,由兄弟两个接力肏干。

徐宏灿和徐宏焕吃了好几颗助兴壮阳的药,肉茎不见疲软,反而越加肿胀。

他们为了延长这场难得的双姝盛宴,定好在穴里插够五十抽就交换位置,干到絮娘时,却不约而同地加快速度,谎报次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荡妇与荡妇亦有不同。

杨氏本就是寡廉鲜耻之人,什么露骨的话都说得出,什么放荡的花样都玩得出来。

絮娘的身子比她的更妙,抹过淫药,又添娇媚,性子却始终脱不去那一层羞怯,被他们干得不住抽搐时,眼泪掉得比淫水还凶。

这样矛盾的表现给男人带来的刺激,绝非言语所能尽述,诱得两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待到兄弟俩射出的只剩清水,他们终于感觉到乏累,翻身倒在床上。

徐宏焕搂住倦极而眠的絮娘,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同杨氏商量道:“四娘,你疼疼儿子,把她给了我吧。我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你什么时候想玩,就去我那儿,我们兄弟一定奉陪。”

杨氏正舔吃着徐宏灿胸口扁平的肉粒,闻言陡然翻脸,柳眉倒竖,道:“那可不行!你们亲娘打算把她发卖出去,我偷偷将人带过来给你们快活一日,已经担了不小的风险,你不要得寸进尺!实话告诉你,人牙子已经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