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做事有什么不好?”徐元景对蒋星渊印象不错,闻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替你做主,把他提上来试试看吧。”
贞贵妃不情不愿地叫蒋星渊进来谢恩,斜着狭长的美目瞪向他,语气不善:“你听好了,若不是看着万岁爷的面子,本宫可瞧不上你。丑话说在前头,差事当得不好,仔细你的皮!”
蒋星渊感激涕零地连磕几个响头,道:“多谢万岁爷和娘娘赏识奴才,奴才一定认真办差,尽心尽力伺候娘娘!”
是夜,贞贵妃只着肚兜躺在罗床外侧,惊骇地望着徐徐逼近的身影,片刻之后又扭过头,不安地看了看徐元景沉睡的侧颜。
“你……你要干什么?”她抬脚蹬向蒋星渊的腰腹,反被他握住玉足,来回摩挲,柔嫩的肌肤泛起难言的酥痒。
蒋星渊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亮出一根又长又粗的物事,根部系着长长的绑带。
贞贵妃定睛看去,发现那是根乌木雕就的阳物,木纹细腻,黑中透金,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茎身遍布青筋,瞧起来活灵活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蒋星渊似是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把木质的阳物绑在腰间,调整好位置,俯身困住贞贵妃。
“奴才在万岁爷跟前保证过尽心伺候娘娘,自然要言出必行。”他笑着解开她颈后的系带,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将低哑惑人的声音送进去,“娘娘,咱们今晚换个玩法。”
给你们看我用油画棒画的画~
第195章一百九十回 波翻细浪枕边欹,春生玉壶傲骨低(蒋星渊当着熟睡的圣上,用假阳物操干贞贵妃,H,3000+)
“你疯了吗?”贞贵妃瞠目结舌,又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只能抬手轻轻推搡蒋星渊的胸膛,“若是……若是圣上醒过来看见,咱们两个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家世显赫如她,也有不敢挑衅之物,譬如宫规,譬如至高无上的皇权。
“娘娘不觉得,正因如此,才更刺激么?”蒋星渊隐去在徐元景的茶水里下了少许迷药的事实,将手伸进衾被里,肉贴肉地抚摸着贞贵妃丰硕的乳儿,指腹轻拨悄悄挺立起来的肉珠。
贞贵妃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小声制止他:“你先下去!等、等明晚再……好好伺候我。”
“奴才等不到明天晚上。”蒋星渊拉下被子,借着室内的微光欣赏贞贵妃又羞又怒的俏脸和雪白的玉体,“奴才心里高兴,急着报答娘娘,简直一刻也等不得。”
贞贵妃听出他话里有话,眼珠转了转,冷哼一声道:“曹茂春的死,和你有关对不对?我就知道你是个心思歹毒、手段狠辣的货色……”
她越骂声音越低,害怕地瞟向徐元景,生怕把对方吵醒。
“娘娘什么都知道,还是愿意帮我助我,可见是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蒋星渊浅笑着,放出手段爱抚两团饱乳,揉搓得白日里高高在上的美人粉面生春,气喘吁吁,“我是为着这个高兴。”
“我才没有帮你,”贞贵妃小声咕哝着,一手还在推他,另一手却不争气地搭上板正的肩膀,“我只是让他往娘家跑一趟,谁知道他会不明不白地死在回来的路上?”
“一条好狗,不必等主人发出明确的指令,便明白应该咬谁。”蒋星渊看穿她的虚伪,并不挑破,而是往她脸上轻轻吹气。
骨节修长的手指揪扯了会儿浓密的毛发,插进湿漉漉的穴里,他挑了挑眉,有意羞臊她:“圣上今晚射的不少……”
贞贵妃被他的指骨蹭到痒处,难耐地喘息一声,双腿自发地往两边打开。
她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不贞不净,颇为下贱,难堪地以手蒙面,抱怨道:“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恬不知耻,行事下作,杀了人还有胆子跑到我面前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