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所会的花样,拢共只有那么多,在一起久了,难免腻烦。”他悄悄看向絮娘,见她被萧琸干得青丝散乱,面若桃花,裙子早就掀卷到了腰际,身子底下泄了水汪汪的一片,眸色变深,后面的话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我也想给絮娘找点儿刺激,让她尝尝纵情声色的快活滋味。她舒坦,我才舒坦。”

“你瞧,她这样子多美?”徐元昌赞叹道。

苏凝霜往絮娘的方向看去,却不料这是他的声东击西之计。

将将转过头,他便掐紧她的腰肢,挺腰狠命往穴心一撞,凿进大半根。

“啊!”苏凝霜哀叫一声,只觉肉壁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

萧琸正值紧要关头,听到夫人的惨叫,循声望去

只见衣不蔽体的美人跨坐在徐元昌大腿上,藕臂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两只鸽乳肉贴肉地抵住赤裸的胸膛。

幼嫩的小穴在衣料的遮掩中若隐若现,吃力地含住半截长度骇人的巨物。

一缕鲜血缓缓流下,配合着苏凝霜痛极艳极的表情,竟如二度破身一般,冲击得他眼前发黑,太阳穴刺痛难忍。

萧琸低哼一声,在心理的痛苦和身体的愉悦夹击下,依循本能又抽动了数下,压在絮娘身上,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水。

第181章一百七十六回 一念善心起色界怀真,百转哀肠生情天入幻(侧躺着插入,面对面干穴,絮娘喷出的水流浇在徐元昌和苏凝霜交合处,换妻H)

“夫人穴里好紧……”徐元昌享受地眯起凤目,将苏凝霜轻盈的身子往上颠了颠,调整姿势,纵着沾了血渍的阳物直直往里楔。

他把她当做初经人事的少女,含笑安抚道:“第一次都是要流血的,你放松些,腿再张开些,等我把小屄操开操顺,就不疼了。”

苏凝霜几乎昏死过去。

她终于明白,萧琸为什么说自己承受不住这个。

她以为只要咬咬牙,当做被狗咬了一口,最多捱上一个时辰,便可熬过此劫。

可折辱人的法子,何止上百种。

她后悔莫及,被表面坑洼不平的肉刃缓慢又残忍地劈开时,再也支撑不住,带着哭腔唤道:“相公……”

“相公在这儿呢。”徐元昌抢答着,掰过她的俏脸,不顾抗拒强势亲吻朱唇,腰胯时而上顶,时而后撤,将紧致的甬道慢慢拓开,“可怜见的,成亲这么多年,底下还紧得跟处子一般,真是难为你了……相公以后再不教你受这等委屈……”

萧琸痴痴地看着苏凝霜,不知不觉间,已经满脸是泪。

絮娘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见徐元昌无所不用其极地刺激夫妻二人,心下又是同情又是愧疚。

她总觉得萧琸夫妇陷入此等绝境,与自己遴选床伴的要求脱不开干系。

到底和徐元昌同床共枕了不少日子,她熟知对方的喜好和恶劣本性,因此轻轻叹了口气,将散落在颊边的青丝理至耳后,抬手推了推萧琸。

萧琸如梦方醒,红着脸往后退去。

疲软的肉茎自穴里抽出,带了许多汤汤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