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宏焕嬉皮笑脸地跪在地上,使出浑身解数讨她欢心,“我知道我今晚做了混账透顶的事,实在对不住娘,娘且把我这张嘴当成夜壶,痛痛快快地撒一泡,好好消消气吧。”

说着,他竟真的箍住她的大腿,将俊脸迎凑上来,舌头不住舔舐着微张的尿口,变本加厉地刺激敏感的身子。

絮娘崩溃地哭叫出声,小腹被他重重按下去,整具雪白的玉体变成一只破了口的水袋,再也关不上闸,喷出一线透明的水液。

徐宏焕果如之前所说,张大嘴将絮娘排出的尿液一滴不剩地接了过去。

俊俏的面孔上既有情欲,也有贪婪,他生怕浪费,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吞得飞快,到最后还乖巧地伸出带着点儿腥臊气味的舌尖,示意絮娘检视。

絮娘只觉他离经叛道,行事乖张,在羞耻与厌恶之外,又加了三分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