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配种的母狗,被他从身后一通狂肏猛干。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射精,眼见着白色的黏液一点点从尿孔里冒出来,被肠子里顶弄的鸡巴和肚子上紧紧箍着的手臂一起挤了出去,连成一条线滴在瓷砖上,被水流带着,拉成一条随时可能扯断的猥亵黏液。
赵明明还在干我,好像顺着肠子肏进了我的脑子,爽得两眼发黑,仿佛软烂的脑浆顺着鼻孔流了一地,连脚趾都在抽个不停。
他甜腻的吻离开了我的后背,那张湿热的嘴又一次咬向了我的后颈,撕裂的疼痛中,他送腰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还在发浪的肉洞紧紧咬住勃勃跳动的鸡巴,用来打种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浪费在我软烂的肉洞里。
“我爱你。”
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