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的手指压着我的舌面,一点点探向我的喉咙,但并不深入,反而像是试探我的态度:“好想把我的东西塞进恒哥身体里啊,让恒哥里里外外闻起来都是我的味道。”
他动作越温柔,我越是气得牙痒痒,恼火得不行,多余的快感大量堆积,却迟迟得不到处理,脑子乱作一团浆糊,焦急难耐,渴望得到一个痛快。
我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咬住赵明明的手指吮吸舔舐,反手摸到后面,挤开他温吞的另一只手,抓住肛塞狠狠向外一扯。
过于粗鲁的动作让我寒毛直竖,吓得我一激灵,登时满头大汗,死死咬住嘴里的手指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心里直骂自己装什么硬汉,一时生气对着自己的屁眼下这种黑手,差点还以为肠子被我亲手拖了出去。
肛门火辣辣的疼,意乱情迷和昏昏沉沉全都抛到九霄云外,我下意识缩了缩括约肌,又酸又麻,没什么收紧的感觉,赵明明放在我嘴里的手指头已经拿了出来,指根印着一圈通红的牙印,一根湿漉漉的手指伸进了我的肠道,没受到任何阻碍,就那么简简单单伸了进来。
事情大条了,我这屁眼不会真坏了吧!
我丢开手里的肛塞,急慌慌摸向自己的肛口,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变成一个收不紧的洞口,但微微突出的肠肉胀成一圈,虽然勉强含住了赵明明的手指,可摸起来实在不像是个健康无恙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