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的存在感。

“宝贝害怕吗?”许新荣说话的语气里全是假惺惺的温柔,两只手早就卡进我的嘴里抠着我的牙槽和喉咙,随意制造着接连不断的咽反射,看着我在作呕的边缘徘徊:“害怕就对了,我不喜欢你总是和我对着干,一次两次是情趣,次数多了很不可爱,仔细听好,别走神。”

我这张嘴活像要被他一双手掰开,嘴角裂开了小小的伤口正发出尖锐的刺痛,许新荣还意犹未尽,一只手恨不得塞进我的嗓子眼里,兴致勃勃地看着我被呛得不停抽气,抽又抽不上来,连带着脑子也缺起了氧,眼泪鼻涕口水糊一脸,在他手里垂死挣扎。

等到他玩儿尽兴,我整张脸都像被他揍过似的又酸又涨,咳嗽咳得肺管子都要从喉管里飞出去。

始作俑者那只作恶多端的手被我咬得鲜血淋漓,他毫不在意,轻飘飘地一把抹在我已经脏污不已的脸上:“Tony先生比我温柔很多吧,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我们两个的小情趣……宝贝,告诉他,是你喜欢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