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件薄薄的睡衣,站得手脚发凉,当然也有紧张的原因。

还是最后水萦鱼见她半天没进来,主动拉开门想来看看情况,然后两人忽然来个双目相对。

“不进来?”水萦鱼最先反应过来,“后悔了?”

黎微急忙摇头,“没有没有。”

“只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状态面对这样的事情。”

“怎样的事情?”水萦鱼恶趣味地追问道。

“你知道的。”黎微不好意思直说,“你和我都知道的。”

“没做过?”水萦鱼问。

“嗯。”

“没关系。”水萦鱼安慰一般把门向她敞开,“别害怕,我也没做过。”

“别害怕”和“我也没做过”这两句看起来没有任何可以用作承接因果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