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松手站到她身后,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熟练地应付上来问候的人。
水萦鱼其实站不了多久,后腰已经开始隐约泛酸,再过一会儿就会变成疼痛,其实不应该站太久,孕妇不适合久站。
前来吊唁的人太多,先是有权有钱的,再是有权的,最后是有钱的,然后剩下一些没那么有权有钱的,犹豫着不敢上来。
他们看到她脸上的疲惫太重,不敢贸然上前,只怕举止稍有不妥。
“没关系的。”水萦鱼礼貌道,“大家都是母亲的朋友。”
他们便捧着花走上来向她道一句节哀。
她倒没有太多悲伤,与大部分富家公子相似,他们期盼亲缘浅薄的长辈去世,留下一笔可观的遗产供他们继续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