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包括你的实景图都很有学院派的风格,但屋主是普通人,家居不等于展厅,实际功能永远是第一需求。”

简而言之就是,不接地气,住不了人。

季明舒张了张嘴,下意识就想反驳,可一下子竟然不知道从哪着手。

她穿烟粉色的真丝睡裙,光着脚倚靠在厨房门口,就那么傻傻地靠了十分钟,看起来可怜弱小又无助。

岑森:“别想了,先喝粥。”

季明舒回神,这才闻到青菜虾仁粥的鲜香。

她这一路几经打岔,肚子饿了又饱饱了又饿,已经空到不行,一时也没空多想其他,只盯着岑森,眼巴巴地跟着他一起往餐厅走。

可就这么平地走路,她也和鬼上身似的突然脚滑,“噗通”一下往后一坐,屁股重重地跌坐在地板上。

岑森站在餐桌边回头,看她就像看一个小疯子。

她也是一下摔懵了。

双手撑着地板坐在地上,尾椎骨又麻又疼,莫名还觉得这疼一路蔓延到了头盖骨。

最可怕的是岑森竟然就那么站那儿看着她,看了足足有一分钟,似乎是确定了她凭借自己的力量这辈子也无法独立行走,这才上前,颇带几分怜悯地将她打横抱起。

岑森:“你是饿到没有智商了吗?”

啊啊啊!拿开你沾满血腥的臭手!我不要你帮忙也能坚强地从哪跌到就从哪站起来!!!

季明舒从精神上独立着,身体上却只能做一只卑微的小花瓶,紧紧搂住岑森的脖颈,疼到屁股颤抖也只能绷着脸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