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就在他确认完自己没有看错的下一秒,耳边就猝不及防传来“砰”地一声脆响!

杯碟落地,咖啡四溅,满地狼藉。

男助理直接懵圈,反应过来后立马手忙脚乱地收拾,还不停做出道歉的口型。

岑森还在讲电话,只瞥他一眼,没说话。

他哆哆嗦嗦收拾着残局,还心存侥幸自我安慰道:大boss看起来这么禁欲竟然还喜欢和老婆调情,那应该是个外冷内热灵魂十分有趣的人吧,说不定还有点儿爱讲冷笑话呢,嗯,一定是这样,不害怕,不害怕。

等岑森讲完电话,这年轻人又想道歉,可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又变成了,“碎碎平安,碎碎平安。”紧接着脑子一抽干笑着说了句,“岑总您的名字和唐朝那位边塞诗人一个读音呢,好巧,好巧。”

岑森抬眼,声音冷冷淡淡,“我看起来像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出去。”

“以后不用来了。”

男助理:“……”

看来大boss是只喜欢对老婆外冷内热展现自己的有趣灵魂呢,卑微:)

岑森晚上结束工作回酒店时,季明舒也已经回了酒店。

看到岑森,季明舒只略略抬眼,恹恹地没搭理。

一则因为battle失利心情郁郁;

二则因为来了大姨妈,身体素质受到限制不能出去潇洒,每天蹲在酒店被迫当一块望夫石的感觉就像在玩囚禁play,而且是只有囚禁没有play。

季明舒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贴了会儿面膜,她突然灵机一动:既然节目一周后才开始录制,那她可以先回帝都浪一浪啊,等要录制那会儿再来这小破地方不就好了吗?

于是她就顶着一张硅藻泥面膜的脸突然冲出浴室和岑森商量,岑森对此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的意见在大多时候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