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一副没回过神的可怜模样。

但她很快便想起来了,当日在巴黎,也是这女人给蒋纯出头,逼着严道歉。

当时严好像不想跟这女人吵僵,那这女人,可能是有点背景。

想到这,她抿唇低头默不作声,白莲花三部曲走得那叫一个一气呵成。

她的朋友浑然无觉,还一副“我们委屈可受大了”的理直气壮模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让季明舒给个说法。

季明舒眼皮都没掀,接过小土鹅不知从哪变戏法弄来的温热毛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眼角眉梢都是不以为然的骄矜,完美演绎了“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的堂而皇之无所畏惧。

如果今夜现场有人和岑森交过手,可能会发现,这夫妻俩对付人的时候完全是如出一辙的高高在上。

没一会儿,张二公子就闻声过来了。

小白花的朋友也是塑料至极,见张二过来,声音蓦地婉转,还想借此机会朝他发嗔,“张老板,这小姐姐什么情况,好端端地跑过来就打人,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会,这不是不给你面子嘛。”

张二被嗲得麻了三秒,左看看右看看,还没搞明白这几个完全不搭边的女人怎么会有交集。

好在他还没开始喝酒,脑子清醒得很,分清楚是谁打的谁后,稍稍松了口气。

很快他便转头,殷勤问道:“舒姐,你手没事儿吧?疼不疼?要不我找人弄点儿药过来?”

季明舒轻笑,“没事,对不住了,你生日,我应该忍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