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请他们坐,径直问道。
万里行听了这话,脸上歉意立现,竟朝计氏行了个大礼,道:“万某人妹子不晓事,给苏太太添麻烦了。”
计氏哼了一声,没有作声。
万里行见她这样,有些尴尬,陆氏连忙抢着道:“苏太太,说句公道话,我们家妹子也是受你们家苏老爷所骗,当年要不是他瞒下了已婚的事,我们也不会把个好端端的女孩儿嫁他。”
计氏瞪了她一眼,道:“你以为我是为这个?”
“那是为甚么?”陆氏道,“是为她不守妾室的本份?苏太太年前不就已经把她押去衙门挨过打了么?我们妹子以妻为妾本来委屈,但我们还是认为那事儿是她不懂事,所以就算知道了也没过问……”
这陆氏实在能说,句句头头是道,怪不得能管得住丈夫不纳妾,计氏不耐烦继续听下去,打断她道:“你怎么不问问她都做了些甚么?”说着,就示意苏静姗躲进屋里去,毕竟一个未婚女孩儿家当着众人的面听有关她亲事的事,还是不太妥当。
苏静姗明白她的意思,遂从善如流,躲进了东屋,此时苏留鑫还处于半昏迷之中,她便挑了个离他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外面厅堂里,计氏见苏静姗进了屋,便继续讲了下去:“她冒犯我倒没甚么,只是不该把主意打到了我们囡囡的身上你们可晓得,她居然黑了心肝,怂恿我家老爷把姗姐嫁给一个净身男子你们说,她作出这种事来,该不该打?”
“甚么?”万里行和陆氏俱是一惊,齐齐望向万姨娘。万姨娘闭上了眼,悄悄地把头扭到了旁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