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我们?走不出这个村子了……”
这座村子以历史上存在的封门村为原型,赌客们?乘坐同一辆车到达村子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没有?NPC,也没有?怪物,什么也没有?。
这样令人一筹莫展的赌局很显然超出了一部分人的认知,于?是商量后他们?决定?离开这里,去周围看看,然而连续三天,只要他们?流露出想要离开的意思,就会天降暴雨,而他们?如果冒雨出发,就会陷入鬼打墙。
“怎么办?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有?个男人受不了,双手捂着头,陷入了绝望,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咽。“这是个什么破赌局,我怎么这么倒霉!”
其余几人还能勉强保持镇静。
“既然题目是【婚】,肯定?跟农村的红白?喜事、传统民?俗有?关,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大家都?把?心思放在解题上。”靠窗的位置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说话的男人相?貌寡淡,但气质还算突出。他端坐在位置上,目视前方,开口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归根结底不就是想让我们?把?线索都?给你么?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甭想蒙我。”
副驾驶上坐着的人不买账,探出身来,吐沫星子横飞。“只会说些无关紧要的屁话,轮到做事的时候啥力气也不掏。”
沈莞被气得?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前些天在村子里有?很多力气活需要做,沈莞无一例外地?都?拒绝了。他自觉高人一等,不愿意干活这件事却屡次被人拿出来说道,昏暗的车厢里,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雨还在下,车里的人放弃了,士气低迷,纷纷打起了盹。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车灯也暗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靠近右侧车门处,一团黑影忽然动了动。
那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此时此刻,他像是梦游了一样,伸手打开了车门,然后从车上走了下去。司机被车门打开的声音惊醒,条件反射地?抬头,却看见中年男人已经绕到了车前。不甚明亮的灯光映照着他佝偻的背影,他的步伐略微踉跄。
“你去干嘛呢?”司机想提高声音,却不知道是受寒了还是怎么着,嗓子像被火燎了一般,只能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心觉不妙,伸手用力地?拍打副驾驶位子上的人,一直把?人拍醒。
“干什么呢?”副驾驶上的男人性子暴躁,带着起床气一把?撇开他的手,坐直身子,睡眼朦胧地?顺着司机颤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下车的中年男人歪歪扭扭地?在车前走了一段,然后一头扎进了比人头还高的茂密的玉米地?里。而紧接着,视野尽头,一只巨大的、裹着人皮的稻草人摇摇晃晃地?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它?看了一眼车里的众人,然后带着诡异的笑?容,同样钻进了中年男人消失的玉米地?里。
再?然后出现了一对半米高的纸扎小人,穿着大红大绿的喜服,有?着惨白?的脸猩红的嘴唇。伴随着敲敲打打的锣鼓声,它?们?同样看了一眼车里的人,然后飘飘忽忽地?钻进了玉米田。
接着无数玉米杆开始簌簌颤抖,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抓住摇晃。撕咬声、锣鼓声、惨叫混合在一起,“哗啦”一声大雨再?次倾盆而下,一条蜿蜒的鲜血汇成的河流形成了。
……
第二天,沈莞是被热醒的。
玉米地?里上升的暑气将面包车围得?活像一只铁蒸笼,车窗上满是干涸的泥浆。他汗流浃背地?坐起来,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痛难忍。
驾驶位和副驾驶上空空荡荡,身旁几个却睡得?鼾声如雷的。沈莞拉开车门下了车,炽热的太阳光直射下来,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玉米田里的玉米枝叶焦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地?面都?被晒得?烫脚,崩裂的细小灰尘充斥在干燥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