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野草?除了大门口看上去荒凉些,实际上长草的地方也都是一些园艺区,而在人们经常来的游乐区域是没有碍事的杂草的。”
“所以要么是有人经常来这里?打扫,要么就是这个游乐场只是今天没有开放, 它?有着我们不了解的运营机制。”
沈莞没出声。他入迷地看着池蔚的侧影, 默默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天快黑了,我们得?先出去。”池蔚看了沈莞一眼, 补充道,“我们两个还是力量薄弱,招待所里?的其?他人说不定?也可?以为我们提供思路。”
“好。”
回去的路上,沈莞时不时提出自己的思路,池蔚只有在他开口的时候才会回答一二,就快要走到门口是,池蔚想了想,忽然开口。
“我有一个不确定?的思路,需要验证,你的线索方便说吗?”
如果是旁人这么问的话,沈莞估计会格外谨慎,多留个心眼,绝对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线索,但对面的男人是池蔚,所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一个日?本人,名?字有点耳熟。”沈莞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什么“小林芳田……不对,是森田芳光。”
“是他?”池蔚眉心动?了动?,“我大概知道了。”
他最后?看了眼在暮色中沉默矗立的巨型摩天轮以及周围的各种设施。
“我们先回去。”
走到门口时,原本空无一人的警卫室里?亮起了一盏昏黄的灯,一个老头坐在灯光里?,用唾沫沾着,戴着老花镜一页页地翻看杂志。
他们从窗前经过时,老头一下子停了动?作?,抬起了头。
目光相触。
老头是个独眼,右眼的眼皮耷拉着,很明显是旧伤,已经不能视物了。他用仅剩一只的浑浊眼珠盯着池蔚,脸上的皱纹抖了抖。就在池蔚心里?犯嘀咕,以为他要向他们索要门票时,老头说话了。
第一句和他猜的差不多。
“没买票?”
“没。”池蔚如实答。
“哦。”老头的反应很平淡,“签一下这个。”
一本封皮油腻腻的牛皮纸红格本被递了过来,里?面鼓囊囊地夹着一只笔头开裂的圆珠笔。
池蔚一目三行地浏览下去,全都是人名?和日?期,还有参观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