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在疼痛中越发亢奋,把这样的攻击视作调情般的引诱。
在第三次射进妻子身体里后,克莱蒙斯依旧习惯性地没有离开妻子的身体,而是俯身抱住兰德,用柔情的吻来平复妻子颤抖的身体和流淌的眼泪。他抬手抚摸兰德在性爱中被汗湿的发丝,低头吻了吻对方的脸颊,带走上面湿润的泪痕。
“等过完春天,我们就出去度假。孩子们都大了,也不需要操心,终于有时间能好好陪你了,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来打扰我们……”他贴着兰德的嘴唇,神情极度愉悦。
兰德总觉得这番话有哪里不对,但此刻被欲潮扰乱了神志,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哪里不对。他握住克莱蒙斯在抚摸他脸颊的手,很淡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之后呢?你之后想去哪里?做点什么?”克莱蒙斯接着问道。
“你说度假完之后吗?”兰德想了想,忽然挑了下眉,“如果我说想回斯拉诺呢?”
克莱蒙斯其实猜到了。他用拇指轻抚妻子的脸颊,柔声说道:“那我就陪你回去。”
“那……如果我说想在斯拉诺一直住着,和那边的家人们一起生活呢?”兰德继续问。
“那我也陪着你,你想干什么都行,不回墨菲斯也行。”克莱蒙斯有些严肃地说道,“兰德,那天接受访谈的时候,我说卸任后想要回归自己的家庭,学着当一个好丈夫,这些话不是为了什么对外展示的效果,也不是一时兴起、随便说说的。我是认真的。我不是总统了,以后我只是你的丈夫,孩子们的父亲,我希望能让你感到快乐、幸福。”
兰德沉默片刻,随后眼神里流露出温柔的笑意,搂住丈夫的脖子,轻轻“嗯”了一声。
卸任后的前总统夫妻在墨菲斯短暂活动了三个月,随后在一个春暖花开的五月,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里。人们只能从前总统的社交账号里看到他和妻子去了不知在哪里的海岛,照片里前第一夫人穿着一身白色的丝质衬衫,衣角被海风吹起。
他们再次出现在社交场合是在这一年的年末。在赫伯斯家的年末宴会上,棕发绿眼的斯拉诺美人跟在父亲们的身边,与前来参加晚宴的斯拉诺军政要人及各界名流握手寒暄。而他的身边站着联邦的那位金发蓝眼的前总统。
前总统先生向面前的来宾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兰德的丈夫克莱蒙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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