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就不熟，强行聊天也是尬聊，所以打过招呼后，他们边互相看了一眼，准备选个人来破冰，总不能让余茵一直尴尬。

好在还要蒋川。

他招呼师傅先切赵纯那份，她毕竟开了口，插个队也无妨，大家看在他和余茵的面子上也不会说什么。

赵纯笑得灿烂，“三哥真好！”

有人嘴贱打趣，“三哥怎么好啊？怎么就三哥好啊？四哥好不好？五哥呢？”

“李大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哎？”外号大头的男生痞笑道，“怎么回事，连哥都不叫了，小时候是谁天天五哥五哥的叫来着，怎么，现在只认三哥不认五哥了？”

“就是！”有人附和，“小纯儿可不能偏心，不然你五哥哥可要难受了。”

“……”赵纯气红了脸，不就是前两年被李大头这厮哄骗利诱喊了哥哥，这些人没完了还，每次见到都要打趣两句，烦死了。

那边嘻嘻闹闹，余茵明显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是松的太早，某人竟然明目张胆凑她身边了。

“给你也留一块？带回去请室友尝尝。”

余茵默了默，还是婉拒，“不用。”

不想承他的情。

蒋川没言声，目光却落到她耳根处淡淡的红痕上，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胸口的躁意越来越盛。当时一冲动就提了，事后想了想，也明白不应该，就算她真的跟程越有关系，程思邈和周鑫骁都没说什么呢，他有什么立场生气？

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

先是赵晋南，再是宋明远，程越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很正常不是吗？

他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不知道她的爱会分成多少份，平摊到他身上又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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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也喜欢吃鱼吗？”大头过来搭讪，“有什么特别爱吃的吗？回头跟勤务员打声招呼。”

余茵笑笑，不习惯他这么热情，正想说不用麻烦，蒋川的冷眼已经睨过去。后面有人哈哈笑，“行了，用得着你说，三哥还能少了嫂子肉吃。”

“……”这话乍一听很有些不正经，说话的人也愣了一瞬，不过大家都很默契，略了过去了，只有蒋川，在把众人打发走后握了握她的手，“他们说的不对，明明是因为你我才有肉吃。”

这话更不正经！

余茵忍不住瞪他，让他老实点，别动手动脚。但是瞪归瞪，却实在挣不开，也不敢用力挣，赵纯还在旁边呢。

正为难，蒋成军突然回来了。蒋川比她反应快，不仅握住的手很快松开了，还一本正经地问她要不要再来一块。

蒋成军目光沉沉，在两人身上巡视两道，别说蒋川了，余茵都莫名紧张。实在是这位长辈威势太重，在他面前总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回来了？”蒋川看向他爸，“说了让您早回来会儿，那几个牲口不拿海鲜当肉，一人剜了一大块，瞧，就这么些了。”

蒋成军嗯了声，看了眼剩下的鱼肉，“也够了，给茵茵和小纯带上些。”

蒋川一副他早有准备的模样抬抬下巴，“早留出来了，不然哪能逃得过他们的眼。”

知道他心里有数，蒋成军点点头，临走又看了眼余茵，到底没说什么，大步离开了。

“三哥……”

赵纯觉得蒋成军和蒋川之间怪怪的，连余茵都有些怪了。

蒋川：“我送你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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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帮赵晋南庆生，气氛很是热闹，余茵在众人的说动下也跟着喝了些红酒，哪知那酒后劲那么大，两杯下肚她脸就红了，头也晕乎乎的，看人都重影。

蒋川也在赵家吃的晚饭，饭后，眼睁睁看着小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