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插进了宫口,怼着那簇软肉重重研磨
“太深了……爸爸……”她不敢在他身上留下印,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断亲他,“轻一点啊,爸爸,求你……”
“嗯……好重爸爸,别再往里进了……”
余向东掰开她双腿,把人重重抵到墙上,鸡巴像根硕大肉钉,牢牢钉嵌到她穴里。
“谁在操你?!”
他猛插进去,一记入根。
余茵挺起小腹,娇喘吁吁,“爸爸,爸爸在操我。”
“爸爸用什么操你的”
“鸡巴,”她小逼收缩,狠咬了两口,“爸爸的鸡巴插进来了,在操我,操的好重,好喜欢……”
“喜欢爸爸操你?”他目光在她小脸上巡视着,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余茵搂上他脖子,红唇软嫩开阖,“喜欢的,最喜欢爸爸操我了。”
余向东品咂着她口中的“最”,“因为爸爸是你第一个男人?”
余茵一顿,吻上他的唇,“因为你是爸爸,我最爱你了。”
不管是真心话还是甜言蜜语,余向东都不能否认,自己确实很开心。他差点入了魔障,他们是父女,是血脉最亲近的人,她身上流着他的血,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余茵说最爱他,余向东是相信的
因为他也同样爱她。
“可以轻一点吗爸爸?”余茵撅起小嘴,私处也夹了夹他,“别那么重啊,有点疼。”